也許是新參者
平淡無奇的旋律,拿不準啥時要來個驚嘆號。
就來了。
夏安居第二十九日。
第二天大出坡,身體適應了勞務的各式加給。
眼看著前院漸漸顯出清爽的模樣,就算什麼都不做。在這裡吹風也是一大享受。
到小室搬梯子修剪棕梠椰子,費一番功夫和上頭的雞屎藤纏鬥,天黑時也成功地解除棕梠椰的困境。
將梯子收到小室,準備打道回府,突然聽見細細吱叫的聲音,肯定是在小室裡某處。
不肯定是什麼生物,我好緊張實際是。
不想獨自面對,找阿巴雅來。然後在一個紙箱裡發現小喵。
除了身邊不時想咬他兩口的一、二隻蚊子,只有他獨自在空暗濕臭的箱里朝無邊世界呼喚,或許已經遠去不見的媽媽。
這小喵的出現真令我們驚訝與不解,因為這二個月從來沒見任何一隻母喵在園子裡現身過。
該怎麼辦?
在撈起小喵之前,我們邊收拾善後便問著彼此。
感到困難的,是現階段我們並沒有喵媽媽可以照顧小喵。
過去雖然有兩次接生經驗,但黑鼻和牛都很稱職地照顧小貝比,奶喵的照顧我們實在陌生。
天要黑了,不曉得喵媽媽會不會回來。
也許會,但我們捨不下的心比喵媽出現的速度快,如果後來她出現了的話。
趕緊找了盒子安頓他。
阿巴雅看他手腳沒有毛,不禁擔心是不是病貓。
擔心歸擔心,看小喵的模樣是要找奶吃,餓壞了。
打了豆漿,果然是不合胃口,趕緊去買牛奶回來應急。
冰的不行喔,要加熱一下。
啊呀,軟趴趴又不斷蠕動的身體在手掌裡完全不被掌握。
七手八腳(其實只有我得一隻手掌)胡亂餵完,小喵一回到盒裡就睡著了。
大喵們知道小喵的存在,也緊張地觀察著。
這情形以前大頭和黑鼻也曾經歷,他們不記得自己也曾經這樣小,多半會出現嫌惡的心情。
現在,所有的鳥咪見到小喵的盒子都特別謹慎,不敢靠近。
睡著了,不會有蚊子叮的夜晚。
如何來到這世間的呢?
我們有餵奶和撒尿的緣,但願佛法也緣此而祝祐於您永恆的生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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